看看上,还好她担心有个什么事儿,自己随时得从床上起甚至往外冲,所以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。
心下稍宽,也暗暗决定自己绝不动这男人半分,省得他起了火灭不下去。
程向腾却嫌武梁包裹得粽似的,睡觉不解乏,揪着她衣领让她脱。
见某人双手抱护着,张得什么似的,让他解了几个领扣就行不下去了,就揽着她肩在那儿吃吃地笑:可以凶悍成豹,也会张成兔?
却一看见了她脖上的掐痕:清晰的六个印,现在已经由青转紫了。
当时怎么就和个女人认真计较起来了,还下手那么狠啊。
那天他刚和朋友喝酒回来,虽然上酒气儿除得很净,可那酒劲却是十分厉害,没想到上起来竟这般没分寸。
差儿就真把这小人儿给掐没了吧?
手下轻轻抚着那痕迹,心下颇有些慨,中却闲闲叹:“这般细细纤纤的小脖,没想到还真是耐掐哪,三番两次都掐不断气儿。”
武梁:“……主要是您老手艺好……”
程向腾搂着她闷笑,一颤一颤的。
那般挨着太危险,武梁轻轻挪开了儿。
其实武梁还是相当张,尤其对方手指游走在她脖颈上,那几痕迹现在还痛着,并且那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。
还有武梁也十分担心人家手指再往别继续游走去,提心吊胆的,都是僵的。
程向腾对她的反应却觉得十分有趣。他手下一动,她就一僵,他手一停,她又放松,再一动,她又……
脖而已,就成这样?
越发不停逗她...
,手就在那脖颈上抚来抚去的。
反复不停的,武梁就想,你丫的就是因此被咬的,有记没有啊。
便伸手去摸他的手臂。痂已经掉了,只是肤摸着还有微微的不平。
“怎么,还想啃啊?”程向腾问,“爷可没让人知是你啃伤的,为这都歇书房了,你怎么谢爷?”
武梁:“……谢谢爷。”心里却明白了,招唐氏恨也不算很冤枉啊,确是因为她让人家没男人睡的呀。
程向腾听了又闷笑。
笑了一会儿却问:“那时,你真的觉得我会要你的命?”
这太耍赖了,那么明显的事情想不认帐不成?
武梁翻:“难不是?证据尤存啊二爷,你当谁失忆么?”
那神态,那语气,还不愤着呢。程向腾又笑,“当然不是,爷怎么会和个小女人一般见识?”
武梁:……
那是谁掐她来着?
见武梁无语,程向腾又问:“你说你当时为什么偏胡搅缠着来惹爷?难你是对爷有想法,所以故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