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他了呢?
唐氏试图找男人改变的原因,不由渐渐想得有些多。
她甚至想着有没有可能是她会错了意找错了人?洛音苑那位并不是正主儿,而是二爷去充州这段时间,外间有了什么了不得的际遇?
毕竟他回来的当晚两人就没火起来,后来他更是一副心不在蔫的样拒了自己,才使得他们最终也没办成事儿。
她本就是多思多虑之人,现在越发思绪发散得开了。恨不得即刻派人北上充州,把二爷这一路所作所为细细打探清楚。
当然,她最最担心的,还是孩,男人有了孩,才变了吗?
——可这个,却是她最没有底气的。
唐氏气恨,气苦,翻来覆去的,竟是一夜未睡。
同样一夜未睡的还有徐妈妈,她担心二想不开暴起,越发惹怒二爷的事儿来,因此注意了大半晚上。直到后来唐氏累极睡了去,才算是放了心。
···
总之唐氏这边震动不小,而洛音苑那边,也是人人惊到。
最先是听到了明确吩咐的曾妈妈,简直以为自己幻听了。再三确认后飞奔回去报信,一路上心里那个后悔。恨自己怎么那么笨呀,怎早没想到红丫这一茬啊?否则让红丫早些准备,没准今儿就可以派上用场了呀。
也不想想她过来当差也不过一天而已,还各不情不愿的。
反正直到曾妈妈说给武梁听的时候,还语气不稳呢,是跑了一路那心理都没调整过来。
桐是另一惊讶:哎哟妈呀,白天才说嘴而已,晚上二爷就过来了?姑娘养呢服侍不了,肯定得她铺床展被吧。这么快就要面临这事儿么,人家还没准备好嘛讨厌……
桐神瑟瑟瞄武梁,见武梁也是呆滞中,没个鼓励没个指导意见给她,瞬间就退缩了,哈着腰直往角落里躲。好像男人一来,就看见她的大然后拉上床似的。
武梁却是真正的反应不过来。奇了个怪的,旷着等睡的不睡,偏跑她这不能睡的地方瞎晃悠。这下好了,擎等着唐氏死她了,就看人怎么下手了。
当然担心归担心,男人这给她作脸来了,她也断没有把人往外推的理。
反正从今以后,自己只有死抱这男人大,和唐氏以及其他各女人们对战到底了。
然后她就想起另一件事儿来:自己月中啊,又有病,还一直不敢放松神,各疲累,男人一来,又得另一神张。这一夜,要怎么过啊?
以及最现实的问题,把这货安排到哪儿呢?
睡厢房显然不合适,同屋的话,她这屋里除了横摆着她这张大床,靠左山墙还竖摆着一张单人小床,那是桐睡的。另外靠前窗还有张小榻,那是日常靠躺小憩之地,也就三人沙发那么宽窄长短。
将男人安置榻上显然也不合适,睡丫的小床似乎也很不对,所以呢? [page]
所以她看着程向腾屋,自动坐到她床上,看来是要在这大床上安置了,于是傻傻问了一句:“你睡这里,那我睡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