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男人肯不肯听她的,就算他肯,她的自尊心也不允许。
徐妈妈觉得二没发火就是好兆啊,等歇一晚多想想她的话,那时药劲也完全过去了,心绪也彻底静下来了,明儿再劝劝,也就行了。
她还能怎样,难跑去洛音苑,把男人拦下?
还有二爷才专门待过呢,转就对付起她来,万一二爷面上下不来与闹冷战甚至撕破脸呢?
最后试着劝:,咱不行反着来试试?那丫咱暂时不置,不得罪,咱行赏安抚,看看二爷是个什么态度行么?
程向腾要去洛音苑睡,那自然是要有一番动静的。洛音苑本是个空落院,后来临时收拾来给武梁安胎住的,那里简陋不说,还没有程向腾的一应件。
……
总之徐妈妈是费了许多,把话正说反说,好像刚才去送带料心的不是她似的,又或者送心时脑临时被虫蛀了现在才复原似的。
刚才声音不小,二应是听到了的,可帐里半天没有...
这贵之躯,不值当为着个贱人损伤一丁儿呀……
可她更担心的是,二只怕会被此事激怒,又要毫无顾忌行事,那就糟了。
不象书房或别的姨娘那里,都是齐备的衣被褥各项用品。
她赏药,他就去那个地方睡,惹她真打杀了那位,他又会如何同她翻脸呢?
徐妈妈于是蹑手蹑脚去了,想想到底不放心,晚上就换下了值夜丫,歇在了屏风外。
自己还是以前的样啊,男人却是怎么忽然之间就变了不象原来
她是主母不错,可那是个过了明路生了孩的通房丫,男人睡得也合情理。虽然两人显然不成什么,但男人乐意,她能怎么的?
服侍着唐氏上床安置了,放了帘帐正要去,一扭就见一个小丫在那儿探探脑。
就听那丫悄声禀:“……二爷今晚去了洛音苑歇息,这会儿,只怕人已经到了洛音苑了。”
徐妈妈明白,这是二爷在对刚才赏心表示极大不满呢。
再说就算她闹又如何,男人当听不见不知,不闻不听,她闹给谁看?
没了,那些人万一担心下一个是自己,团结起来着,可够恶心人的了。
没人应声。
所以他一发话要去洛音苑睡,书房这边的小厮们就开始忙着准备他的用品打包往洛音苑送。而曾妈妈也一路先行回去报信儿,好让洛音苑众人扫榻准备迎驾。
这男人,是真的变了,再不是那个顺着自己向着自己不让自己受一儿委屈的程二爷了。
所以她便听着动静故意磨蹭一会儿,单等着唐氏上了床,才来禀报。
二爷这般实在护着,那妩娘更得要先行示好安抚才行啊。不然真让她个好歹,二爷还不知会怎样呢?
其实她也是多虑了。唐氏确实听得清清楚楚,可是,她如果神好着,可能会摔摔东西骂骂人,但是现在,她神不济,连骂人的劲儿都提不起了。
唐氏斜躺着听着,倒也没打断她,不过却也不知听去没有,不置一词。
徐妈妈知唐氏没睡着,因此也不顾忌声音大小,只冲那丫骂:“鬼鬼祟祟作什么,有事儿快说。”
洛音苑偏远,这边一折腾,可不洛音苑还没得到信儿呢,致庄院就先得了信儿了。
让男人不睡别人回来睡她么?
徐妈妈听了,就心下一咯噔。
打发丫下去,回看着帐。
那一月中妇人,本啥也不能。二爷此举,纯属给她撑腰长脸。
反应。徐妈妈等了好一会儿,才轻轻叫了声“?”
丫其实在程行第一趟往洛音苑打包送东西的时候就得了信儿了,但是那时候唐氏榻上坐着呢,伸手就是心茶盏,自己报了这样的消息,没准就得一一脸的茶心赏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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