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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 脑髓地狱(4/4)

这是什么?

来不及阅读完,百鬼的思维被无数黑赛克填满。

接着,异能力的效果遭到偏移——

场景一变,回到了百鬼这一世生时候的产房,外面下着暴雨,在电闪雷鸣的瞬间,一声婴儿凄厉的啼哭声穿透人心!

百鬼产生了无法形容的共鸣,这是自己的声音!自己的无助和绝望!

我竟然可以看见生的时候……

原来……

神的雷霆劈来之前,世界早已印百鬼拼了命睁开的睛。

回到婴儿时期的百鬼模糊,睛刺痛不已,朦胧地见到了柔弱丽的母亲躺在床榻上,生下自己的时候痛苦而喜悦。

“我的孩……”

夫人没有来得及抱过百鬼的手,温柔地抱住了他。

簌簌的落下。

这一份拥抱,迟来了太多年,想要把百鬼溺死在这份骨亲情之中。

哪怕下一秒失去一切,哪怕下一秒苟延残……仿佛都值得了。

雷霆落下,百鬼再一次失去了视线,知中的母亲用双手扼住了他的脖颈,想要杀死自己。她是那么柔弱可怜,她无法保护自己的孩,更在看清楚孩变成人的惨状后,没有杀死孩的力气。

他的心底陡然升起了悲哀与怨恨。

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即使知该恨的是醍醐景光,那个献祭了自己的父亲,但是谁能够在亲生母亲的扼杀下没有一痛苦?

母亲,我想活下来。

还有……

我有了一个比父亲更好的养父,他照顾我长大,就像是另一个母亲,所有您没有的事情,他都为我到了。

百鬼躺在幼年的襁褓中,与死亡抗争,等待被寿海抱起的结局。

在“脑髓地狱”的幻觉里,他没有等到寿海的现,夫人把他一掐死在襁褓里,他快要没有呼了……

我不想死……我还想见到寿海……见到多罗罗……

死亡就像是平面下的世界。

没有觉、视觉、听觉、嗅觉的百鬼被濒死的黑暗包围,怎么也没有认命,拼尽全力去突破窒息的觉,那些痛苦永远无法杀死他。

十二个神残留下的力量在他的灵魂中闪烁。

最后一次艰难的呼……

百鬼的脸上有什么东西被揭开了,窒息消失,呼得到顺畅,脖上不再是母亲的双手,那重获新生的觉涌上心

他再一次得救了。

太宰治摘去了他的面后,有条不紊的,帮助他呼。百鬼不同于其他在幻觉中自相残杀的人,中了“脑髓地狱”后就抱蹲在地上,颤抖得有些可怜,犹如在里瑟瑟发抖的野兽。但是太宰治行掐断了心的因素,等到百鬼窒息状态才手解除了异能力。

“百鬼,恢复过来了吗?”太宰治有一懊恼计划不周,不停的安抚对方,无知无觉的人偶在他的拥抱下和上一次一样,渐渐地停止了颤抖。

刚才是……幻觉?我生后,母亲好像没有抱过我……

百鬼在意识到幻觉的时候,怅然若失,手急切的抓着“多罗罗”,我还想要再看一次!那个彩鲜明的世界!

死亡很痛苦。

可是生不如死,苟延残的人生,岂不是比死亡更加痛苦?

“看得到吗?”太宰治读懂他的意思,神倏然盯着想要逃跑的梦野久作,嘴里轻声说,“你先休息,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看到。”

安心等待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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