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的模样还是原来那样,不同的是他现在的心境,没有害怕,没有恐慌,只有满心的喜和期待。
他大概猜到付丧神们要什么了。
待时也换好衣服,推开门,门外便是衣着整齐的长谷,的付丧神一手扶刀,以一守护的姿态站在门,伸手,平稳:“主殿。”
时也看了他一会儿,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上。
长谷带着他走过长长的走廊,走过空无一人的屋,来到了一楼的大厅,所有的推门依次打开,付丧神们照刀帐的编号排成了长长的两列,恭敬又顺服的站在那儿,迎接着主殿的到来。
时也目视前方,脚下一路平坦,地散发着的意,一路从脚底传到了心里,他的边是他最信任的付丧神,他穿着从前的衣服,傲又理所当然的往前走。
前恍惚又现了过去的场景:那是一个夏日的夜晚,本灯火通明,富丽堂皇的厅堂打开了层层推门,柔朦胧的幔帐在金勾上堆叠海浪般的波纹,时也穿着白的狩衣,一步一步往最前方的主位前去。
那时长谷立在他侧,现在他仍旧站在那个位置,一如往昔守在那里,仿佛从来没有离开。
时也忽然心一片轻松,就好像长久的霾终于拨开云雾,光的撒下来,为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光。
他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。
承认吧,承认了,真田时也就像他的心脏一样,早就从骨到血都和本为一了,他们不可分割。
时也终于坐下,便看到了首位的三日月宗近,对方愣了愣,一个绝的笑容来。
时也看了他一会儿,平静一个毫无霾的笑。
日过的很快,转就快到夏天,时也上就要升二了,在张刺激的期末考后,被烛台切补的汤汤喂得白白的时也终于放暑假了。
他也不闲着,整天就往画室里跑,时也现在已经对画画得心应手,不仅油画神化,还类旁通的学习了很多相关的东西,已经能画的非常了。
那卷被鹤捡到的画卷让他给要了回来,鹤还特别依依不舍,放在脸颊边蹭了好久才肯还给他,看的时也既动又心酸。
然后他用整个暑假的时间,为每一个付丧神都画了一幅肖像。
他画了很多很多的人画,大多都是付丧神们,有一次被社长看到了三日月的画,惊为天人的问他:“这是谁?”
时也愣了一下,微微一笑,回答:“他是三日月宗近,天下最之剑。”
社长捧脸:“他好帅啊!这是你画的刀剑拟人吗?画的真好!为什么不传到网上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