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也微微侧过头看了一眼,就又闭上了眼睛。
真田弦右卫门一手端着托盘,一手开灯,顺便又把门轻手轻脚的关上,他圾拉着拖鞋走了过来,把托盘放在了床头柜上。
“来吃点东西吧。”
时也手软脚软的在被子里扑腾了两下。
真田弦右卫门无奈的伸手把时也拉了起来,还在他背后放了个靠枕。
“看不出来,你这么贤惠?”
时也抬着眼睛笑了笑。
“贤惠不是这么用的。”真田弦右卫门叹了口气,把托盘上的粥端了起来,舀起一勺吹凉了送到时也嘴边。
“是吗?”时也啊呜一口含住勺子,嘴巴动了动又把勺子吐出来,含着一口粥含含糊糊,“你现在按照辈分……可是我的爷爷?这么做合适吗?”
“反正又没人看见。”真田弦右卫门淡定的又舀起一勺。
时也一边喝着送到嘴边的粥,一边定定注视着真田弦右卫门。他老了,头发花白,脸上的褶子能夹死蚊子,虽说老当益壮,但精神还是能明显的看出疲惫来。
和当年的那个一本正经的小伙子真的是判若两人。
时间就是那么奇妙,匆匆忙忙,如同白驹过隙,时也捉摸不透,也无法挽留。
他们本是一条线上的两个点,大约是今生都不该再有交集,是时也挣脱了时间的束缚,突兀的降临在这条长长的线上。
时也喝下一碗粥,觉得全身的经络里开始充盈起来,手脚也有了力气,但那股气是散的,无法凝聚,可能也永远无法凝聚。
他又缩回被子里,真田弦右卫门为他掖好被角,端起碗和勺子,把它们放进托盘里。
“病好了记得去上学――高一的课程,跟的上吗?”
真田弦右卫门迟疑的问道,这也不怪他发出疑问,时也的情况特殊,如果不是身体年龄的限制,他甚至想把时也送到小学从头开始。
时也看起来倒是挺轻松的,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,瓮声瓮气道:“跟得上跟得上,居……你还真的把我当成孙辈了吗?”
真田弦右卫门斜着眼冷哼一声,“你现在在我家的记录上就是我的孙辈。”他把托盘端在手里,拧开门把。
“安心待着吧,我家虽不富裕,但是多养一个人还是没问题的。”
门轻轻的关上,时也怔怔的盯着门看了好久,才噗嗤噗嗤的笑出声。
哎呀呀,这就是幸村说的,别扭吗?
真有趣。
他翻了个身,窗户缝隙里透出的月光如薄纱般笼罩,为那铺散的雪白发丝镀上一层朦胧的暖意。
他终于进入了梦乡。
作者有话要说:
新文开始,原旧文慢慢掉落更新番外,依旧是甜甜甜。
这里的真田弦一郎和幸村出自网球王子,真田弦右卫门是真田弦一郎的爷爷。
下面就是向大家展示我奇诡的脑洞的时候了,别害怕哈,莫慌。
ps:本文没啥存稿,大家将就着看吧。(捂脸)
第2章审神者离职第二天
这次本身就不是寻常意义上的生病,时也断断续续的烧了三天,第四天的时候体温才稳定下来,这个星期又正好结束,所以等他去上学的时候已经是下个星期了。
时也的身体之前算是很好的,准确的说法是恢复力极佳,他的身体就像一台精密诡秘的仪器,只要能源足够,就能够迅速的检测出漏洞并将其修补完全,恢复成最佳的状态。
只不过这种省事方便的身体远在一年前就被迫损坏了,那时的损坏太严重,几乎达到了无法修复的地步,从那以后,他的身体就逐渐衰弱下去了。
就像生了一场大病,还是晚期。
但是即便如此,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样三天一小病,五天一大病的地步。
“时也啊,要好好锻炼身体啊。”真田妈妈忧虑的收拾着碗筷,每天早上真田都会出去晨跑,而往往他都跑回来洗完澡收拾好浴室出来吃上早饭了,时也才堪堪睁开眼睛。
他几乎算是真田家起的最晚的成员了。
然而最令外人惊讶的是,没人对此有什么意见,包括一向严于律己严于律人的真田老爷子,甚至真田弦一郎为了配合时也的生活作息还推迟了自己上学时间。 [page]
反正网球部的那些人知道的时候下巴都快掉了下来,就连一向稳重的幸村精市和柳莲二都罕见的出现了几分呆滞。
对此场景,真田唯有苦笑对之。
对于他来说,只要经历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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