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钦一脸惊讶,“父皇,儿臣只会兵打仗,哪懂什么朝政啊。您可千万不要为难儿臣,儿臣若有得不好的地方,您直说便是,何必用这儿臣本不会的东西来惩罚儿臣呢?”
大皇听完皇上的话,
皇上:“钦儿,朕近来不佳,需要一位皇来为朕分忧,你可愿为朕代理朝政?”
封业忙跪地:“父皇,儿臣年纪尚轻,又才智有限,平时父皇吩咐什么,儿臣去倒是没过什么差,但让儿臣来主,儿臣实在惶恐,也自认没这个能力。所以还是请父皇早日养好,早日上朝是正途啊。”
半个月后,皇上突然病倒了,而对封钦他们来说,算是不负众望地病倒了。
七日后,官府判决下来,江月薇和苍直被判放,好歹是保住了一条命。
皇上病着,但自觉年富力,本没到需要立太的时候,所以大臣们的上书让他觉得心烦,但转念一想,又开始顾虑皇是否也有了篡位之心。于是皇上分别召见了封钦、封业和大皇。
吃完午饭,江翊回了王府,把事情跟封钦说了。
江恒德和江羡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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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月婵也是急了,父亲、姑母不见她,她一转念,第二天就求到了律王府上。毕竟论权利,还是律王大一些,肯定能救下苍直。可是律王府连门都没让她,就给赶走了,任她如何叫骂都没用,只是引来更多人的围观和指指罢了。
大臣们纷纷尚书,希望能早日立太,也好为皇上分忧国事。其实倒了皇上这个年纪,早就应该立太了,迟迟没有动静,大臣们也知皇上的顾虑。不过现在皇上病了,才发现有个太是多么重要,所以无论是何目的,都希望皇上尽早立太,以免江山不稳。
“那苍直被抓后怎么说?”江翊问。
“父亲既已有了决断,那就这样吧。父亲和姑母也不必再为这事费心费神,要。”
皇上很是无语,不过也为封钦有自知之明而兴。
“说是供词跟江月薇一致,但问了大皇那边,大皇说那块玉佩是早些时候丢了的,已经跟里禀报过了。”江恒德。
之后又召见了封业,说了同样一番话。
江翊笑了笑,“大皇这算是下了手好棋。”
晚些时候,皇上又召见了大皇。
封钦和封业都知皇上是怎么病的,所以才知要怎么应对才最得当。因为皇上总有一天会好,那他们代理朝政就等于是在夺皇上的权,得不偿失。
大闹苍府一事。
江翊:“如果苍直不是投靠了大皇,二皇倒台后,就不可能这么安稳地生活在京城。而且苍直跟咱们家也没有仇,若是有,当初不娶江月婵,不是直接能坏了咱们家的名声吗?若是后来生产了仇恨,那咱们已经说了江月婵嫁苍府就是苍府的人了,咱们不多过问,那要打要杀还不是他说的算?断然不必用这冒险的法来对付咱们家的。所以他们应该是被大皇算计了,现在没有往来的证据,也就只能吃这个哑亏了。”
“你相信江月薇和苍直的话?”江恒德问。
这一免就是十日。
皇上很少生病,而这一病就来了个大的,太医觉得这也正常,风寒的方开了几副药,皇上吃完已经退烧了,但还是疼,也下不了床了。所以早朝也跟着免了。
皇上也没为难他,就让他退下了。
封钦觉得平南将军这次的果断很不错,也算绝了后患。
江月婵听到这个消息就疯了,夫君失了势,她以后的日肯定会更难过。所以一早就去了平南将军府求情,然而江恒德和江羡芝都没有见她,直接让家丁把人送回去了——一个联合别人谋害岳家的女婿,他们可要不起!
江恒德又叹了气,“事已至此,一切静听衙门置吧。无论江月薇是不是被利用的,为了一己私毒害长辈,可见心思歹毒,我江家顿不能容这样的女儿。”
父亲果决,江翊也就放心了,他也是这样想,毕竟带回来始终是个隐患,而且这次江月薇的确大错特错,已经无法原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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