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咬牙站起来,晃了几晃,被元喜及时扶住才勉站稳。
饶是这样,等他们把荒废许久的宽敞
几人立刻低了不作声,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地相互埋怨。
至此,在朝廷中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苏家开始衰落,而用了七年时间逐步收回权利的李承延才算正的坐稳了江山。
“听说寒素闹鬼呢!以前先帝一位失的妃就关在里面,不到半个月人就疯了,之后不久又神秘失踪。人遍寻不着,把整座殿从里到外翻了一遍,最后才在院中的枯井里找到尸,啊呀呀,可怜见的,听说脑浆都摔来了!”
一听有赏银拿,大家都天喜地地连声应好,起活来果然认真卖力许多。
见那几名太监推推搡搡地拿些闱禁事说笑,还越说越没正行,元喜清清嗓,声警告。
李承延挽留不及,最终只得应允。
元喜奉李承延的谕,带着几名太监女去将废置已久的寒素清理来。
问话的是个活泼开朗的小女,她一边掸灰一边苦恼地歪着脑袋,看起来天真可。元喜也不好发火,摇,
正是苏简辞官回家那天,稀稀拉拉落了十余日的雪总算住了,天上半张太的脸,白剌剌的日光照在上只觉得刺,却并不温。
李承延淡淡勾起嘴角,径自转去了书房,元喜将苏简带去,就被李承延遣走了。
隔日,镇国将军苏简在早朝时称自己年迈弱,请求陛下收回其所持虎符,准他解甲归田,告老还乡。与他一同请辞的,还有几位在朝中任要职的苏姓官员。
苏鸿睿一定什么事了……
得嘴发青的苏简,
“你胆大!你胆大怎么躲那么远,瞧都不瞧那井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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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说了、别说了,真吓人!”
而那个元喜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,却突然现了,就在离天牢不远的寒素。
“朕批阅奏折忘了时间,怠慢了苏将军,还望将军见谅。” [page]
两人在屋内密谈了数个时辰,苏简来时,手里依旧握着他的虎符,脸却比来时更加苍白黯然,连那仅剩的希冀之都找不到了。
“嘻嘻,胆跟老鼠似的,忒小!”
“元公公,你说陛下为什么要把这里整理来呀?寒素可是冷,只有失了的娘娘才住,可陛下只娶了皇……呃,那个人,哪儿来的别人?”
“陛下的心思,岂是我们能猜的?都好好活吧,好了我给你们发赏钱。”
“臣……不敢!”
“好了、好了!别光在那里叽叽喳喳的,好好活才是正经!”
三日之后,李承延又重新召见了苏简,两人依旧关起门密谈许久。
元喜手一抖,差没握稳伞柄。
当天夜里,李承延破天荒地去了天牢,并且在里面待了很长时间。再来时,已经夜了,天上的雪落得又大又急,元喜举着伞疾步上前为他遮挡,无意中瞥见李承延的衣角有几血印,鲜红鲜红的,明显还未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