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陛下!”
李承延沉着脸指指被他抛到不远的信纸。
“来人,把她押下去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
元喜读着读着,就麻了,这封信不是别人,正是西夷太写给苏鸿睿的情书。里面用骨的语言描述了他们在西夷皇共度的三个月好时光,还说今日迫于形势,亦为了云泽双手奉上
李承延一招手,就有两个侍卫列,将在地上的张嬷嬷拖走了。
“元喜,捡起来。”
元喜认她是浣衣局的人,因为在里待得时间长了,大家都尊称她一声张嬷嬷。却不知这个素来老实安分的人一大早拦了御撵想什么。
“陛下恕罪!这确实是婢在皇后的衣服里发现的,没人派婢来……婢冤枉、婢冤枉啊!”
“回、回禀陛下!婢是在……是在洗皇后娘娘的贴衣时发现的!觉得这封信有古怪,才想着给陛下送来……婢知错了,婢再也不敢了!求陛下恕罪,饶了婢!”
元喜走上前接过信封,拿在手里细细检查一番,确认没问题后,才撕开没署名的信封,将里面的信纸呈给李承延。
元喜自是担忧不已,不知那信里写了些什么,令陛下盛怒至此,张嬷嬷指天誓地地说这封信是在皇后衣服里发现的,难真的与他有关?
“这封信你是从哪儿得来的?”
李承延拿起信纸面带疑惑地看下去,这一看,脸就绷了,看到最后,他直接把信纸成一团扔到地上,大骂无耻。
彼时已近夜,苏鸿睿不想劳动御医,便制止了李承延,并且保证第二日一早就让御医仔细把脉检查。李承延虽然有些不兴,还是准了,并且说要等自己早朝回来亲盯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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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元喜。”
李承延也很不解,但见她伏在地上大呼有要事启禀陛下,他想了想,还是挥手屏退围住她的侍卫,准她上前说话。
苏鸿睿对他突来的任很没辙,无奈地笑着答应了。
李承延瞪着赤红的问,张嬷嬷吓得趴在地上直抖,战巍巍地,
“是。”
李承延着手里的纸团,里一片霾。
李承延冷冷地笑一声。
张嬷嬷往前走几步又跪下了,伸手小心地在袖里摸索一会儿,才抖抖索索地找一封信,双手捧着举过。
李承延坐直了上,示意元喜去取。
元喜将纸团捡回来递给李承延,一个字都不敢多说。
“知错?”
“你倒承认得痛快!皇后娘娘的东西岂是你能随意染指的?这么私密的信件,朕都找不到,你个小小的婢居然碰巧找着了?说!是谁派你来陷害皇后的!”
“走。”
那日早朝,因为这封信,李承延将群臣敲打了一番,明里暗里指责有人造伪证想对皇后不利,还命元喜将早上张嬷嬷送来的那封信读给大臣们听。
张嬷嬷哭天喊地地大呼冤枉。
可第二日去早朝的路上,李承延的御撵被个神慌张的嬷嬷拦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