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行跟着迈过书房门槛,顺着先生的指示落了座;末了还是忍不住问:“先生,你叫我来,是……”
时先生不卖关,问:“你认识时鸣?”
“本来你那张几近空白的信息表,我确实想筛下去。不料我中调侃,竟被阿鸣听到了。她觉得有缘,建议我先留下,把你叫过来看一看。不想这么一面试,你倒是给了我好大的惊喜。”
江行又叹气,心说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。他如今只能祈祷这个朝代的科举考试考的不是八文——天杀的,那八文就不是人写的。
别说他穿了这么多年,他就是再来个十年,他也考不过那群打小就训练的古代人啊。
时先生上说不放心自家侄女,无非是担心时鸣友不慎。但、但是,他看起来真的很像会拐小姑娘的黄吗!
“不知啊,好像从来没见过。”
可是,这也算差错了吧。江行还真没想到时鸣居然暗中帮了他一把,心里暗暗激,打算改天去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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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谁啊,怎么先生单单叫了他一个人?”
江行为自己了一把汗。
一众学生顿时作鸟兽散。这些学生年纪不大,八卦也实属正常。时先生不同他们计较,目光落在了江行上,和蔼:“你跟我来。”
其余学生中顿时响起一阵议论声。
学礼毕,时先生冲江行了,:“散了吧,江行留下。”
“嘘,别说了,时先生看过来了。”
第8章黄叶落黄叶边(修)
江行虽不解,但还是跟在时先生后。穿过书院长廊,长廊尽一书房,正是时先生备课的地方。
时溪午了,又笑:“你不必张,我只是问一下。”
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有什么亲缘关系。江行实话实说:“先生,我认识她。学前我是城中篆刻店的匠人,她曾经在我这里预订了几块印章。许是效果不错,往后的一段时间里,她经常找我刻章。”
最后,时溪午在纸上写下一个“义”字,供学生们描红开笔。这一项一般都选取一些较为简单的字,比如“天”、“人”一类。而今年,先生去的是“义”字。
“时先生最是宽和,难说这人惹了先生不快?不应该吧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江行心果然。
怎么会那么凑巧,他们都姓“时”?
“时鸣是我侄女儿,我有些不放心她,故而发问。”
江行虽不知其中有何意,但依旧照葫芦画瓢,在纸上写了。如此,学礼才算正式完成。
他甚至对女孩没兴趣,他是个断袖啊啊啊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