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鸣摸了半天的印章,忽然问:“你,叫什么名字?”
江行为自己掬了一捧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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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鸣矜傲地扬了扬下,:“给你的酬金。”
他其实不想被记住。下次这苦差事,还是不要找他了。
时鸣看不见,就用手指摸索着章上的纹样。这么接了半天,时鸣:“尚可。”
时鸣要求将“时”字的“日”旁写成“”,将“鸣”字的“”旁写成“日”。 [page]
“视于无形的‘形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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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行一颗心又提起来,不知她此举何意。不过既然这么发问,江行只得实话实说:“江行。”
时鸣蓦地笑了:“真是好名字。我记住你了。”
江行吓傻了,讪讪:“您给多了。”
因为他这辈也没见过这么多钱。
直至三更天,青玉初形。
江行打开了盖,果然见匣里满满当当,码的不是银铜钱,而是成捆的银票。
江行松了一气。
数日后。
还好没错。
“不是。是‘忽如远行客’的‘行’。”
为了这块印章,他几乎把其他的预约全推了。寻常他一两日就能刻完一块,但这块他足足刻了七日,生怕一刀下错,整个儿就毁了。
时鸣照约定好的时间,亲自来取印章。江行见她来了,取刻好的印章双手递上,:“不知客人可还满意。”
慎,好好的石,整块都会损毁,不能再用了。
匣不大,分量也不是很重。江行心中咯噔一声,觉得事情不太妙。
这么个苦差事,成了酬金并不会少。照江行的经验,这匣里……
江行伸了个懒腰,沉沉睡去。
江行苦思冥想,总算想到了办法,小心下刀。
说白了,就是让这两个字换一下偏旁。但给的纹样上,这两个字都是正字,并没有讹写。
江行又仔细研究了一番对方的要求。其余的虽然苛刻,但尚且能理解;其中一条却令人匪夷所思。
江行颇为疼,无从下手。
略数一下……呃,江行略数不来。
“玉竹。”
当真是给人了个难题呢。若匠人没有仔细看那一大堆要求,还照正字去刻,岂不完?
时鸣给的纹样,那块图案其实很小,仅仅占了几寸。方寸间要把那么繁复的图案一笔不落地全刻来,这十分考验匠人的功力,足见其难度。
大小边的丫鬟听了这句唤,低眉顺地拿了一个匣,放在桌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