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事情不止如此。这位大小手阔绰,带来的石料质地上乘,乃难得一见的珍宝。若是稍不留神刻坏了,恐怕整个店也不够赔的。
看去,这位少女举手投足间贵气天然,看着不是富商之女,倒像官家小。大小后还跟了个小丫鬟,也是个致的姑娘。
掌柜急着把手山芋甩去,但不好来,于是试探江行:“你觉得这个差事如何?”
掌柜叹气,摇,伸手把他从位上拽起来,推搡着要他去自己看。
江行被捣了这么一下,手上偏了一。他皱了皱眉,都不抬:“不接。一听就是个难伺候的大小,这钱我挣得窝。”
江行被掌柜推到大堂前,远远地就瞧见一位衣着华的大小。
客人倘若没有带石料,大可以在店中选一块石料用。但来这里的大多是富家弟,一般也瞧不上外面的石料,都是自带。
这位客人年岁不大,架却大。她甚至没有说要求,只让边的小丫鬟递上一张清单,密密麻麻的一长串,让匠人照写的标准来刻章。
江行在里屋专心刻章,本不想多掺和这件事;谁成想旁边的匠人捣他:“哎,江行,这活儿,你接不接?”
寻常闺阁小需要印章,都是让丫鬟面。像如今这样亲自来一趟的,必然不简单。
江行终于抬起,忍不住好奇:“什么样的章,让你都束手无策?”
江行看了一纹样,面难:“很刁钻。”
篆刻店本来就只接受预定,往往是客人拿了图样到店里,说清楚要求,匠人们再照要求去刻。
“你们店久负盛名,我还以为你们有办法,没想到盛名之下,其实难副。店里当真没有能刻来这方印章的工匠?”
少见。
掌柜叹气,:“若你都没有办法,那这个活儿,注定不是我们能接的了。”
掌柜把清单和石料都还回去。
那匠人悻悻然缩了脖,又像是想起什么,:“你就是不接,一会儿掌柜也会过来问你。”
不所料。没一会儿,那掌柜果真了里屋,同江行商量:“外面来了位客人,给的酬劳很丰厚。江行,你要不要去看看?”
江行见掌柜不住汗,疲于应付,心想难怪如此:掌柜了十几二十年的刻章生意,哪有见到这样要求一箩筐、甚至能列一长串清单的?
江行了然:技法要求,石料珍贵,掌柜敢接才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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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果然失望,:“罢了,我再寻旁人便是。”
江行却:“且慢。”
少女顿住脚步,终于产生了几分兴致,:“你能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