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踩到我了。”季平一手拍打曲牧的肩膀，然后伸手指，指向自己的鞋。

“没事。”季平继续往前走，“反正媒总要爆来。” [page]

也不对呀，那怎么没趁着鬼屋看不见的时候揍自己一顿？

两人镇定自若地走鬼屋，一门就撞上摄像师愁眉苦脸的表情。

可前面的季平突然停下脚步，曲牧再不情愿，也只能迎上去，下靠近季平的肩膀，探观察前的场景。

曲牧始终跟季平保持着3个步伐的距离，如果不是镜需要，曲牧还可以离得更远。

女鬼愣了一下，咬牙切齿地哭泣：“呜呜呜，你们包场了，吓不到你们今天没工资，呜呜呜。”

这鬼屋走得也太平淡，他本就没拍到戏剧的情节。

*

女鬼满意离去，曲牧长舒一气：“这下我们可以走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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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牧刚和摄像师唠完嗑，双手揣袖里走到季平面前，就看到季平面不虞地站在咖啡店前。

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！”

等女鬼抬起，他就迅速张大嘴，捂住心，还刻意往后退：“啊！吓死我了！”

曲牧瞠目结地凝视季平的背影，心里暗暗想着：如果季平不是男主，他一定要怼回来！

曲牧这下更尴尬了，他从季平的后钻来，轻轻拍了拍女鬼的肩膀。

怎么了？是因为自己刚刚那一脚他生气了？

她的声音很尖细，一字一句都像是从牙里挤来一样。

曲牧闭上睛，双手合十连连歉。

季平却从他边走过，留下一句话飘在空中：“你现在这个状态，才是真正的受到惊吓，刚才那个演技——”

曲牧撇撇嘴，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，半晌，才疑惑地问：“你，你不去吓唬其他客人吗？”

“呵。”

收视率本人三步并作两步把喝完的咖啡杯扔到垃圾桶，旁边卖咖啡的阿姨立刻认杯上的：“小伙！我家的咖啡好喝吧？！要不要再来一杯，买一送一哦！”

“呜呜呜，我好惨啊~”

“小伙，我认得你呀，刚才就是你买的咖啡对吧！”咖啡阿姨指着自己家“买一送一”的牌，骄傲地和曲牧搭话。

又是那个白衣女鬼。

不过现在，还是一只缩乌好得多。

曲牧凑到摄像师跟前安他：“没事儿，影帝的脸就是收视率。”

曲牧的白运动鞋正好踩在男人漆黑的鞋上，他猛地收回脚，金独立地开季平边，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在鞋上留下半个脚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