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旦县太小,我一路看来,药铺都没两家,万一闹起瘟疫确实控不住,且,作为地方官来说,他倒是个尽职的好官,想必极受当地百姓,不可,否则民心不稳。”
李霄打开门,见他连甲都还在上,笑着问:“怎么?没睡?”
“昨日傍晚在城外,他报县内的居民人数数都十分详尽,只有好官,才能将治下平民百姓的状况烂熟于心。”
李霄回看他:“混事的?怎么讲?”
甄放一怔,赶忙转安排,之后忐忐忑忑上前认错:“殿下,寇三十之事,实在是卑职……”
敲门声传来。
“这只能说明此人怀不够广博,有立功的野心,却又束手束脚,肯拿府库的粮来开粥棚,却不准民城,结果两面都没讨好。”
李霄勾,翻开个新杯倒给他:“寇三十幼时便落旦县,从小到大独居,拿猎份幌杀人,就算上沾了血,也没人会怀疑那是人血,倒也怪不到甄放上。”
“殿下不是也没睡?”他门,“在想那案?”
李霄打断:“天灾突降,妻离散者不计其数,贩人这事倒该引起重视。”
白知饮毫不在意:“我看那县令也是个混事的,殿下不如换了他。”
“寇三十害死那么多人他都没察觉!”
“那殿下为何不令他接纳民?”
李霄坐到圆凳上,喝了:“回求来个钦差,竟遇上这事,若不是你,今日便被那狗东西给糊过去了!记你一功!”
“啊……”
白知饮的表情微微松动,不再争辩,房内便安静了。
天蒙蒙亮,鸣狗吠声起,恻恻的蒙着云,灰一片。
李霄边走边束腰带,闻言一摆手:“皇命在,不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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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还算好?殿下对当官的也太宽松了!”
昨夜他便厘清了绪,就算甄放不提,他回去后也是要安排的。
白知饮接过杯,努了努嘴,又挑剔:“他还不肯开城门接纳民,以致于民继续北上,若是沿途府县都学他,民怕是要一路走到天都城去了,这也能算是父母官吗?”
李霄翻上,勾勾手指:“来俩馒!”
他上前行礼:“殿下,看样即将有场大雨,不如明日再走啊?”
甄放一大早便揣着手在院里等,见到煜王跟那位阿宴小将军从一间房里来,愣了愣,又觉得自己多心,就算随从贴侍奉也没什么打。
他大步星往外走,甄放便一串小碎步跟着:“再怎么,殿下也先用完早膳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