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主动一个被动，非常般。”

“那就不讲这个，讲其他的，”艾薇说，“你太吝啬夸奖的话语，却擅长用锐利的语言来封闭你的内心。你不愿意将那些秘密分享给我，宁可被人误解也不愿意张开那张尊贵的嘴，你不应该和我匹，除非我聋掉耳朵——不，估计你也会写信来继续批评我。”

“我骂你很凶？”洛林声音缓和，“有么？”

“比上不足比下有余，”艾薇叫，“我一直认为恳求是很卑微的一件事，但——”

“我你。”

洛林忽然说。

他凝视着艾薇的睛，一字字清晰。

“我你。”

不是喜，是。

我你。

“我承认自己的确不备丰富的人能力，”洛林声音凝滞，缓慢地说，“抱歉，我你。”

艾薇说：“觉到了，您真的不擅长说这掏心掏肺的话，您只会对别人掏心掏肺——我发现您都快要不会说话了。”

洛林说：“别用那些致的词语来讽刺我，在讽刺人这方面，你的词汇量就像你的袋一样空白。”

“世界上还有第二个刚告白就开始说这话的人吗？”艾薇睁大睛，琥珀的瞳满是震撼，“接下来就是我要指责你的缺，你太傲慢，不肯承认自己的’失败’，就算是上的，也不愿意半让步，你中的’胜利’太过重要，甚至胜过了情；我甚至怀疑你的前半生都没有对任何人妥协过，你真的完全不愿意后退一步、稍微让让吗？”

“算了，”不等他回答，艾薇又直膛，骄傲地说，“我也不需要任何人让步，你嘴毒，我也可以比您更恶毒，我总有办法狠狠回击，创伤你。”

洛林说：“你现在已经在创伤我了。”

“傲慢，自大，无耻，虚伪，封闭内心，胜负太，不擅长说好话，东西太大，和我没有什么相同的兴趣好，没有……”艾薇一气说了很多缺，每一个字都让洛林沉默，但，说到最后时，她停了一下，“我看了过往所有记忆，完全不知以前的我，为什么会你，还是最。”

洛林没说话。

“很多事情，你都不会对我讲；”艾薇说，“因为选择为我授课，而被以罚金——为什么不对我讲？如果不是离婚审查的工作人员，我甚至完全不知这件事。”

洛林说：“几万元而已。”

“那用你的骨为我骨骼增长剂呢？”艾薇问，“如果不是我自己化验了它的成分，你也不打算告诉我吗？”

洛林说：“几块骨而已。”

“你让辛蓝送来的继承文件签字呢？你名下的所有遗产、实验室、甚至投资实验室得到的那些研究成果——”艾薇问，她手腕上，刻着洛林名字的骨微微晃，她质问，“你前半生费尽心机所得到的这一切，也都要用’而已’来形容吗？”

“你是我的继承人，”洛林说，“这些东西只适合到你手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