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有了结果,那岂不是更简单?”茨里说,“二选一的答案而已。”
他一下控制轨的钮,纵着火车轰隆隆地改变轨。为了救下被捆绑的这五个人,他指挥着火车从另一个人上碾压过去——
“为了拯救大分人,小分人的利益可以被牺牲掉,要顾全大局嘛,这样就好了,”茨里了声哨,冲艾薇眨眨,“不要因为我英俊的外貌和聪明的大脑迷上我,小丫——嗯???”
话音未落,屏幕上忽然一个火红的“rrr”,与此同时,刺耳的警报声响起,吓得茨里往后退几步,愕然地听到冰冷的机械声响起。
“回答错误,”机械声说,“您现在还有两次机会。”
茨里愕然地站在原地,红发失落到要长分岔。
“为了大分人利益而牺牲掉小分人?”郁墨保持着礼貌微笑,他直接问周围的人,“这样,和当初的大内久事件有什么区别?”
松锋问:“什么大内久?”
“致命的大内久辐死亡事件——每个学校在调辐危害时,都会提到这件事。看来你没有认真听,”向来以成绩优秀为荣的的茨里第一个开,“1999年,行铀缩的工人作失误,倒超过规格的溶,导致了临界反应。当时名为大内久的员工,遭受切科夫蓝光——这辐量,超过了致死量的五倍之多。”
这是镌刻在科学历史选修读本的故事,随着一些抗议声,逐渐了删改;没有细致了解过这个的松锋问:“他死了?”
“死了?生不如死,”郁墨叹息,“遭受辐后,大内久内的染几乎被完全冲散,又被他所属的国家送往治疗室,动用了最先的医疗力量来行抢救。不停移植造血细胞,注肾上素,为了避免他因为长期躺卧血不通,还被绑在一个来回倾斜的床上——”
松旭张大了嘴:“救活了吗?不对,以当时的医疗条件……”
“失败了,”艾薇说,她读过这段历史,知那个目惊心的结局,“他活了83天,一开始只是右手有类似烧伤的红,死亡的时候,遭受辐的没有任何完整的肤,全溃烂掉了。”
松旭说:“这是抢救还是什么观察实验啊……”
松锋明白为什么要讲大内久了。
“因为当时他所在的政府需要研究辐相关的数据,才会行要他’活下去’,记录他,观察他,看着他在痛苦中以腐烂的状态死去,”艾薇急促地说,“……如果我们这样轻而易举地决定另一个无关人的生命,和这丧心病狂的决定有什么区别?”
洛林看着艾薇,没有动。
“嗯,”郁墨垂下睫,一个温柔的笑容,“我相信,一切都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,所以,这个电车难题也是。”
他走到屏幕前,抬手了一下被单独捆绑的那个小人,将他挪到五人并躺的车轨上,再改动火车运行方向——
火车轰隆隆地前行,从空无一人的车轨上离开。
“好了,不需要牺牲任何人,”郁墨面带微笑,“现在就可以完解决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