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唯咬了咬下，率先结束对话“哥，你早休息吧。”

“我是教你表白，不是要你上来就亲人啊……，你真。”说着程忆比了个大拇指给祝唯。

“你能不能别不理我......”

“是我没控制住我自己。”他嘴角微微勾起，恢复了以往温和的表情，底一片寂静，恍若无事发生。

一时间，两人陷了短暂地沉默，只有宿舍的嘈杂声和偶尔传来的车声成为两人之间的背景音。对话随即变得简短而稀疏。

祝以安微微，目光从屏幕上抬起，又迅速落下，“学校的事情比较多，还好。”

他一向是这事事隐忍、宁可牺牲自己的真实需求也要换来某表面和谐的状态。

她实在忍受不了祝以安这不遇到什么事，都要把责任往自己上揽的态度。更不喜他为了维持表面的风平浪静而逃避内心真实情的姿态。

见哥哥没声，她嚅嗫：“哥哥，我错了，那天是我冲动了，我不该那样你......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！”

笑脸。

月映照在祝唯的房间，她坐在床上，电脑屏幕里映祝以安的影。

宿舍灯光昏暗，室友的谈笑声隐约传来，与祝唯这边的静谧形成对比，让她有他们之间相隔距离的实。

祝以安沉默不语，可祝唯分明觉得这是对她的惩罚。

程忆瞪大睛，佯装要打她。

“哥，你最近......好像很忙。”祝唯声音轻柔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，她的指尖在床单上轻轻划过，留下一细微的褶皱。

祝唯瞬间像了气的球般坐在床上，并未因为哥哥看似原谅的话而到放松，恰恰相反，他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如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压在她心。

祝唯寻思，总不能告诉她暗恋对象是哥哥，于是一脸认真地拍拍脯保证：“放心吧，反正没有被当变态。”

祝以安忽然开：“你没错。”语调平静而克制。

祝唯随后挂断电话，盯着对面祝以安的像神。

祝以安了，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：“你也是，早休息。有事随时找我。”

程忆面难，“也不是……不可以……只不过，失败的成本是被当成变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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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亲到了。”祝唯很诚实，也很简洁。

祝唯注意到祝以安自那天以后对她的态度转变很多，对于那件事她不是不明白后果是什么，但她不觉得后悔——如果这么至少能让他明白自己的心意。

程忆：？

祝唯一脸无辜，“不可以吗？”

“情况如何？快如实招来”程忆迫不及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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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早晚都要告诉他的，不如在不确定还不多的时候直接摊牌。

可有些问题是不能逃避的，那些隐忍的情就像雪球，经过时间的累积最后将蓄积成为一场无可避免的雪崩。

“别别，我错了。”祝唯求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