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我没事。”厉成锋找到她手,心一惊,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掌心也温不了她。
“你睡吧。”
厉成锋一辈都忘不了那次,他甚至谢老天。那时候有的吧,是吧?
郑清昱低正要拿手机,地上的人忽然站起来,抱住她,郑清昱靠在他肩膀,能受到他腔隐隐颤动的频率,一时间,只剩下风声了。
这个男人像第一次抱她一样,一小心翼翼的孤勇,郑清昱只有一双光清澈的在外面,鼻端全是杂混浊的烟酒味,厉成锋从不香,他其实有大男主义,有传统迂腐的观念,以前认为只有娘娘腔才会用那东西,后来有地位了,他也尝试过,嚏不断,比谁都弱,也就面对郑清昱时,会坦然笑谈一句:“我其实就是贱命一条,用不了太级的东西。”
最后是郑清昱先开,“你还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的一件事吗?丽哲和她男朋友,在一起十四年了,结婚第叁年,她到第叁者的家里捉,去敲门,她老公看到她很惊讶,动都不会动了,可以为她要去打那个女人,他下意识护住了另一个女人。你应该也有印象,当年她初二的时候早恋,和男朋友在托班楼下拥抱被她早潜伏在暗的父母抓包,后来男的在老师家长的施压下提了分手,她天天在宿舍喊初恋喂了狗。她原本以为,初叁遇到的男孩,可以为她抵挡全世界的攻击,他们一路走婚姻殿堂,可十四年后,她陪伴他从少年成长为男人的人,为另一个女人抵挡她的攻击,最后还要苦苦哀求她不要离婚,说他她。”
厉成锋眶发红,没放开她,那压抑的冲动走火,更用力收了手臂,“清昱,其实我和蒋菡……”
“你低估了女人,我当然知你为了让我毫无愧疚地主动提离婚才和蒋菡在一起。”
越来越的一下冻僵似的,耳畔沉重的呼突然消失了,会让郑清昱觉得拥抱着自己的男人已经死了。
带着他一次次放下也挽回不了什么尊严。
“丽哲就问我,如果我和那个人也能走到第十四年,他会不会轨,越早,越轰轰烈烈的年少初恋,其实双方轨的概率更大,因为他们都没有尝过其他滋味,好像一辈就在一个人的影里定型了,缺乏新鲜、刺激,也许他们到七老八十,还会拉着另一个人的手对抗全世界,昭告天下这才是我的真,以前只是被你困住了,没机会遇上真正的情。”
“我说他不会,最后丽哲和我吵起来,她失控对我说,你他妈和他连第一年都没开始。”
厉成锋还是搂着她的姿势,其实力气已经耗尽了,只剩下一副骨架。
“第二天她酒醒了又和我歉。其实她没说错,我他妈就是和他连开始都没有,让我试探他会不会轨的机会,老天都不肯给我。可我还是觉得,我和他已经走到第十六年。”